她瘫在地上,狗链勒着脖子,口球塞在屁眼里,满身精液和骚水,猪脸肿得像馒头,翻着白眼哼哼:“别弄了……我疼……”我冷笑,拽着狗链把她拖回屋,拍拍她脸,“贱货,户外操得爽吧?老子下次还带你出去挨操!”
看来一定是阿云答应他如果把这事说成了,就给他一定程度的开放政策。
边说着,星刻就压住龟帽抵在那两片肥腻的肉唇上面上下研磨,惹得宁月眠的屁股一个劲往前凑,好像想要将这大棍子给吞噬干净一般。
始亲的很温柔,慢慢的后面很用力,她一直紧闭牙关,不配合也不反抗。
妻子在我们三人的抚摸下,身体不停地颤抖,她的呼吸愈发急促,呻吟声也愈发响亮,整个人仿佛置身于欲望的漩涡之中,无法自拔,而这场疯狂的游戏,似乎也才刚刚进入高潮 。
我觉得她的长裤挡着我的手,摸得不方便,就解开裤扣把它拉到了她的大腿上,这样我就方便多了。